第三百七五章,唅鹿-《帝后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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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婉道:“嬴国那里已经有所行动,接下来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我们得尽快从唅鹿身上找出突破口,事不宜迟啊!”

    楚秦歌也附和,“祁王殿下现在过得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外面的流言还在继续,陛下都一连几天没有请他去养心殿了。眼下形势不容乐观,在这么下去祁王在这十六年努力的一切都要白费了......”

    满满的责怪的语气。

    好像祁王就是她的夫君,她舍不得祁王受半点伤害。

    其实齐清儿又何尝顺风顺水了。

    这一路走来,不也同样伤痕累累,坎坷不断。

    竹婉听完楚秦歌的话,就来了火气。在她心里,祁王是属于齐清儿一个人的,她楚秦歌凭什么拿这样的口气和齐清儿说话。

    拍了桌子,起身就要和楚秦歌理论。

    齐清儿见状,忙也起身,将竹婉拉到一旁。

    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对犁氏道:“麻烦你了。这段时间都要麻烦你住在这里,条件艰苦了些,但温饱应该没有问题。”

    犁氏有些激动,“这哪里条件苦了!冬天有炭烧,还有蜡烛,柴米油盐样样不缺,房子破旧了些又如何,我一汉子,不怕条件差。娃娃就更不会觉得了,吃饱喝好,还有先生教书。郡主大可把放在肚子里,我们爷俩住这儿,还高攀了呢!”

    齐清儿颔,浅笑离开。

    竹婉立马跟上,楚秦歌倒有些不情愿,她觉得祁王为她付出了许多,而她却没有把祁王放在第一位,心里觉得不平衡。

    踌躇一会儿还是追了出去。

    犁氏回到正屋。

    想那唅鹿喝多了,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行,便过去看看他。

    刚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哭声。

    凄凄惨惨切切的,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犁氏好奇,便躲在门缝里面看。

    那唅鹿歪歪扭扭的做在案几前,手里抓着毛笔,正在书上挥舞着什么,一面写一面抽泣。

    眼里的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原来唅鹿不善于用嘴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善于用嘴去表达自己的困境,且不说这困境他不愿说于人听。便一个人在屋子里面执笔写字,把心里苦苦的思绪,想念,全数落在纸上。

    犁氏在外头瞧着,心中暗想:这难道就是读书人的泄方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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