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五章,唅鹿-《帝后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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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犁氏端来了一壶酒,说是自家陈的,粗米酒,讲究喝了,无酒不成席。

    唅鹿平日很少喝酒。

    典型的三杯倒。

    可又不能薄了犁氏的一片好意,只得答应喝了。

    这会儿子酒过三巡,唅鹿面色潮红。

    说话吐字也不清楚了。

    视线也模糊。

    犁氏便乘机问,“我瞧先生过得并不好,如何还呆在京城,其实离了京城外面照样海阔天空,以先生的才华大可以闯出自己一份事业来。”

    唅鹿摇晃着脑袋。

    突然露出憋屈的表情,但只在一瞬,他又收了回去。

    试图坐直道:“寒窗苦读数十载,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在京城当中出人头地吗?我要是现在离开,那不就等于自暴自弃,男人要是没有毅力,又何以撑起一个家.......”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意犹未尽。

    犁氏追问,“撑起一个家,先生难道已经成家?”

    唅鹿摇头,伸手跟犁氏比划不字。

    道:“成家,我倒是想,可良缘已到,时机却不准,我耐如何?眼下唯有等,唯有坚持......”

    犁氏又道:“那先生的意思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说到这里,唅鹿的脸沉了下去,眼眶红红的。

    因着酒精的作用,他脸上表情扭曲,然后抬手一把拍在了自己脸上,竟然央央地哭了起来。

    犁氏再问,他便一个劲的摇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死角,不想碰,也不能碰。

    犁氏见状,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便先让孩子洗了睡觉,又给唅鹿准备了些热水,劝他说今晚就先不教学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便扶他回房休息。

    将唅鹿安排妥当之后。

    犁氏来到房屋后面的一处别院。

    里面坐着齐清儿,楚秦歌,竹婉等人。

    犁氏上前也给齐清儿行了礼,又对楚秦歌做了一缉,方道:“有些话此人一直不愿意说活出来,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并为此不愿离开京城。”

    齐清儿点点头,蹙眉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他刚到你家,难免心存芥蒂,敏感的话不愿多说。”

    犁氏听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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