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了宋澜衣的提点,朱传烨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迫不及待跑回祁王府上,一入院门,就跑到书房内,拿出墨笔和白纸,在那里奋笔疾书起来。 他这动静,不可谓不大。 甚至张夫人和留守儿童之一的朱蓟, 都有意无意地跟宋澜衣打听消息。 往日这小子见到书本就头疼,恨不得扭头就走。 怎地今日主动握笔写字起来?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面对这些疑问,宋澜衣只是微微一笑,语焉不详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另一侧。 祁王自打天下以来,已经过去了月余。 在外界看来,春风得意的祁王, 此刻却面临着令他焦头烂额的困境。 “王爷,东起渭河流水被截断,天象又受金陵皇道龙脉干预,据风水奇士,夜观星象看来,恐怕将来会有大旱,恐生粮荒啊。” 祁王坐在首位,一身戎装尚未脱下,眼底有深深的疲倦。 他的食指轻轻敲打在扶手上,发出沉闷而有规律的笃笃声。 他凝着眉头,“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下方那名门客沉思片刻,“事情的根源,应当在粮食。若是仓廪实, 纵然天有大旱,应当无忧。” 祁王凝视了门客,好半晌, 方才幽幽问道,“那如何使仓廪足呢?” 门客说到这话, 不禁侃侃而谈, “若要丰年,则需风调雨顺,无蝗灾虫害,如此才能收获大批粮食。” 祁王听完,抄起手边的一个砚台,就往那门客身上砸去,“你他娘的,我问你如果度过灾年,你说要粮食足。我问你如何使粮食足,你说要风调雨顺。我他娘的要是能够风调雨顺,那还是灾年吗?” 说着,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那门客一眼。 门客讷讷,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些废话。 那门客闻之,脸颊涨红,讪讪不敢言语。 祁王站起身,在厅中反复踱步行走,眉心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就在这时, 另一个谋士状似无意道, “王爷,当务之急,有两种解决方法。其一,培育高产、耐旱种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