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抱着还带着腥咸味的大鱼,就像是一尊大型的福娃。 那边的安义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不科学! 宋澜衣就这么将鱼线随便一抛,饵料随便一拌,鱼竿随便一插,居然就这么……随便地钓到鱼了? 他不信! 安义薄自信自己是几十年的钓鱼老手,不会逊色一位初入茅庐的钓鱼小将。 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再次开始垂钓。 宋澜衣也将大鱼放置在水桶内,精心等待下一条迷途的小鱼。 秦公瞅了眼安义薄,哪里还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他嘴角微微上翘,却没多说什么。 直到宋澜衣接二连三,钓起三条大鱼的时候,安义薄已经面色惨然。 秦公更是哈哈大笑起来,“安义薄啊安义薄,我怎么跟你说的?人有时候,就得信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知天命而安天命,莫过于此了。” 安义薄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同时又对宋澜衣这一身气运感到惊奇。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一时拉不下脸面。 宋澜衣原本还在和秦公说话,想让他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收敛一点得意的表情。 只是眼角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安义薄的脸色。 她嘴边的话语顿时就拐了个弯,“其实大气运,也不全然是好处。这于我而言,更像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伤敌;用的不好,伤己。” 这话倒是稀奇。 安义薄睁开眯缝起来的眼睛,挑了挑眉头,“此话何解?” 宋澜衣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脑袋上的……天,笑了笑,“天若取之,必先予之。” “事实上,谁也说不准,究竟是为了获得大机缘,所以要承受一系列的艰难险阻。还是说,是因为要承受坎坷,所以才有了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