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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声音来自他看不见的远方。

    白燕寻柔和了眉眼看她，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他，“燕寻，你以前喜欢过女孩子吗？”

    他眼皮轻跳，并没回答。

    “有也没关系，我允许别人走错你的世界，但是你不许惦记人家，要记得踢出去！”莫初柒霸道地说，她蹭着他的鼻尖，“我要做你最喜欢的女孩。”

    白燕寻笑了笑，学她问道，“你喜欢过几个男孩子？”

    “两个。”

    白燕寻皱眉，“谁？”

    “我爸和我哥，你要见一见吗？我爸脾气很好的，很温柔哦。”

    “……”

    白燕寻一听就不信，她这么鬼机灵，她爸能温柔吗？

    “除了他们还有没有别的？”

    “有。”

    “谁？”

    “你不把自己当人么？”

    “……”

    她又套他？！

    白燕寻侧身又去吻她，莫初柒也没躲，只是故意咬他的唇，她目光落在他眼角上，“你这里怎么了？”

    有一道很细小的疤，如果不是十分仔细看不出来。

    “小时候被人抓过，”白燕寻淡淡说，“救回来的时候脸上受了点伤，有些地方小动了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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