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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是后者了。

    “我记得当初谦言的几个条件里，第一条是不要女性吧？”

    肖瑾柔状似好奇的开口。

    她关注着所有和战谦言有关的事情，对于他的那些条件自然有所耳闻。

    “在能力面前，性别应该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吧？”

    凌琦侧了侧头，察觉到肖瑾柔对她的一丝微不可查的敌意，眼底笑意染上了一丝玩味。

    “有能力的人这么说是自信，没能力的人这样自夸可是会沦为笑柄的。”

    带着些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就连好脾气的风宸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看着站在凌琦战谦言两人身后的来人。

    凌琦顺着声音回头看过去，只看到一个俊美风流的男人。

    能把贵气和痞气结合的这么完美的人，她是第一次看到。

    “二殿下这么说的意思是觉得我找的秘书是个庸人？”

    战谦言见凌琦挽着自己的手似是要放下，抬手把她的手固定在自己臂弯，回身淡淡的道。

    此时，风绪已经看到了凌琦的样貌。

    尽管之前在远处觉得她和言漫漫像，站在近处，却有一种她就是言漫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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