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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身后，柳妈正给轮椅里的男人擦拭身体，换衣裳。

    二十几年下来，柳妈动作利索熟练。

    房间里寂静得针落可闻，偶尔传出拧毛巾时的水落声。

    回到了这间熟悉的房，盛天琪的情绪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

    想到儿媳妇的面孔，他身子就忍不住地颤抖。

    “她不是乔伊，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鬼。”叶芙转眸，她悠然喝了口咖啡，单手环胸，盯着他说，“但她是项乔伊的女儿，这个世界上有因果。很快你就有伴了。”

    柳妈心里一咯噔，豁然抬眸去看她。

    叶芙接上那目光，淡定从容，她又喝了口咖啡。

    等柳妈把盛天琪安顿好，伺候他睡下。

    叶芙才往门口迈开步伐，柳妈来不及收拾脏衣服，急冲冲追了出去，并拦在她的面前，盯着她冷声质问，“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叶芙仍单手环胸，单手握着咖啡杯，她的眼里晕染着笑意，“什么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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