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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城跟在他身边，跟哈巴狗一样，点头哈腰，“卫司令，你放心，裴修现在是光杆司令，我敢保证他过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只要我们的人将他包围，一起开枪乱射，他必死无疑。”

    这一番谄媚至极的言辞，已经确定无疑地表明纪城全心全意地归顺了卫斯理，奉他为司令。

    同时，对裴修没有了一点点的手足之情，急不可耐地要杀之而后快。

    但卫斯理吃过很多次亏，非常小心地质问，“你确定？”

    “当然了，裴修是那么自负自傲的一个人，现在找到了宫落，肯定要一个人过来，不可能带上别人来看他出丑。”纪城觉得自己很了解他，说起来头头是道。

    “嗯，是这样的话，好办多了，就怕他耍什么花招。”

    卫斯理点了点头，走到竹林深处，那个女人还保持着优美的姿势，端坐在翠叶掩映的竹海里，有风吹过，扬起她乌黑的长长发丝，飘逸出一缕诱人的气息。

    “你还真像宫落。”卫斯理忍不住夸了她。

    “难道你对我动了心？”那女人娇媚地转了转眼眸，风情万种。

    “你？”

    卫斯理厌恶地后退一步，到了嘴边的“我喜欢的是你拥有的宫落这副皮囊”，又被他吞咽了回去。

    因为纪城在场，他答应过纪城，一旦除掉了裴修，要什么，自己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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