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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替他宣扬他是司令？做梦！”

    卫斯理才不会这么傻，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裴修年纪轻轻就登峰造极，甩开同龄人一大截？根本不可能！

    “那你现在告诉我，修去了星巴克，对宫落是什么态度？他真的没有打她一耳光之类的吗？”云若彤不死心地问道。

    “没有。”卫斯理不想多提。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若彤真后悔自己没在现场，更后悔没让线人在后面多盯一会儿，只是让他拍完照片，然后就撤走了他，也是因为没有想到，修会亲自感到星巴克……

    “他们走了。”

    卫斯理说得很简单，或者说，根本不想回忆当时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他想试图拦住裴修，却被他一下子击倒在沙发上，会不会很丢人？

    那么，云若彤也不会跟自己展开合作了吧？

    “就这样啊？什么都没发生……”

    云若彤有点震惊地道，“该不会我们的第一个计划就这么失败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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