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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他白秀的脸面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晚霞般的红晕。

    “……跟你比试？”

    卫斯理一下子腿软了，赔着坏笑，“玟姐姐，我哪里是你的对手……你天赋比我好，机遇也比我多……我在你面前可能三招就败下阵来……”

    “比还是不比？”宫玟不跟他废话。

    “我和陆西塘比。”卫斯理避重就轻。

    “先过我这关。”宫玟已经够耐心了。

    陆西塘在她身后，真的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虽然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很窝囊，但是被玟姐姐保护，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心情不但不低落，反而非常开心。

    开心到像拥有了整个全世界……

    ……

    卫斯理纠结了半晌，最终低下头，颓丧地道，“跟你比，我认输。”

    “既然你认输，那你就不能动西塘。”宫玟俨然是在宣布战败者的命运。

    “……好吧。”

    卫斯理无奈地答应，然后狠狠地摞下一句话，走出了客厅，“有他的地方，就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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