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面具女人要走,落叶叶爬到床沿,积攒着力道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你去过阳明山吗?” “无可奉告!” 面具女人狠狠地关上门,弃落叶叶于不顾,“你的发病时间,根据你想家的程度来决定,你自己看着办吧!” 落叶叶捂着脑壳儿,告诉自己不要想家,不要想家,但是,人在要求自己不要怎样的时候,偏偏,会怎样。 就像你失眠了,告诉自己要睡着,往往要折腾到后半夜,才有可能入睡。 落叶叶的疼痛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她的小米牙把樱唇都咬的青紫,泛出血丝,头发散乱,小脸而上混淆着汗水和泪水,疼得死去活来…… …… 后半夜,落叶叶慢慢昏睡过去,疼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睡梦中,她还在发疯似的,呢喃着,“疼,疼,疼……” 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人,就在这时,走进了她的房间。 借着昏暗的光,男人看清楚她清秀的小脸儿,还流淌着疼痛的泪痕,格外地惹人怜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