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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真的是离魂的话，他当然可以帮顾子夜招魂，但是这明显就不是。

    卫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告诉眼前这位姑娘，你不是离魂了，你是死了。

    顾子夜满脸堆笑，卫玄摇摇头，终于硬了心肠，“姑娘，你不是离魂，贫道看你阳寿已尽。”

    顾子夜一脸的震惊和后怕，“可是我只是睡了——”

    这套说辞是顾子夜自己想出来的，这些天她了解到，鬼死了之后是会损伤一段记忆的，她用这个来装可怜，是绝对不会错的。

    卫玄摇摇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应该是姑娘后来做了什么，在死亡之前，忘了。”

    “是吗？”

    卫玄点点头，他已经收起了自己的剑，“姑娘，我送你往生吧，今生结束了，来生可以投个好胎。”

    “不!”

    “我没有死！”

    看着她固执的面容，卫玄摇摇头，这姑娘很无辜，但是——

    “道长，我真的死了吗！”她眼眶里含着泪珠，小心翼翼的问，“是真的吗？”

    “是。”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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