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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让他付出一颗心，却不能让他真正交心。

    天明，封之说要带顾子夜出去看看。

    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封之拉着顾子夜的手，“你看，这里一片一片，是不是很恐怖？”

    “还好。”顾子夜也不是什么小白花，在系统的生化危机里，她看的多了。

    “姐姐，你知道这片末世都是我创造的，是什么感觉？”

    顾子夜：……

    为什么面对这样的男主，就要时时刻刻面对这样的问题。

    顾子夜叹了两口气，“没什么感觉。”

    “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只要能改正就好了。”

    “我错了？”

    他盯着顾子夜，仿佛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顾子夜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她嗯了一声，“错了，就算人性丑陋，也有原本善良的一面，就算没有，这些事情，也不该你来解决。”

    “封之，姐姐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既然活在世界，就要给世界一分尊严。”

    封之不轻不重的点了下头。

    “这是我18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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