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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来说，她不该问这个问题。Δ笔Δ趣阁ＷｗΩＷ．  ｂｉｑＵｗＵ．Ｃｃ但是她跟石步存聊了这么多，觉得他是个很随和的人，并不像四帝那样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虽然同样都是先天强者，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像邻家弟弟一样亲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四帝开山迎接，她一定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男子，会是一位先天境界的人物。

    石步存微微笑道：“说出来你不会相信的。”

    程玉琴轻笑道：“您是前辈，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一千岁？还是两千岁？”

    石步存摇头道：“都不对，今年刚好二十岁！”

    “二十？”程玉琴不信地笑道：“我今年都二十六了，如果您二十岁都进了先天，我这样，是否算是蠢材中的蠢材？”

    石步存依然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一出生就是先天之境？”

    “一出生就是先天之境？”程玉琴惊愕道：“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吗？”

    石步存眨着眼睛笑道：“那你觉得先天之外是什么？”

    程玉琴皱眉想了想，不确信道：“是永恒吗？听前辈们说，先天境界就是只差一步就要永恒的人，就像道家说的仙人，佛家说的成佛吧？与天地齐寿，与岁月同芳！”

    石步存点头道：“你说的对，也不对。先天境界就相当于道家的大乘，佛家的九转境界，越了先天，对于道家和佛家来说，确实就是成仙成佛。但成仙成佛之后，并不代表就是天地齐寿，岁月同芳，因为他们还要有更加艰难长远的路要跋涉。”

    程玉琴兴致盎然道：“先天之外是什么呢？”

    石步存笑了：“这个可不是小丫头现在就考虑的问题啊，整个地球上万年的历史，越先天的人屈指可数。一般来说，达到先天，就已经是一般人的极限了。”

    程玉琴笑道：“你还说自己是二十岁？你说我是小丫头，那你肯定比我大的多了！”

    石步存无语，看样子自己老怪物这个名头是坐定了。他板起脸来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老夫今年已有十万八千四百一十二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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