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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怎么辨认顾景是开心笑还是生气笑，看看他眼睛就知道了。

    具体的还得看情况定夺……

    反正这次顾景是真的怒了。

    齐臣也觉得张远卓活该，谁叫他说话这么狂。

    齐臣想着，看着顾景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移开，直到对上顾景似笑非笑的眼睛。

    齐臣心下顿时大喊糟糕，面上强装镇定的转移自己的视线，他停了一下，感觉到顾景视线转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只觉得现在不能再让顾景火了，不然顾景真的火了，那他就遭殃了。

    齐臣想了想，开口对电话里的张远卓说道：“那齐臣的名字你听过了吧。”

    顾景因为身份的问题，就没有对外公布自己是a市庆华分公司的总裁，张远卓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而齐臣身为公司的另外一个高层，他的身份是公开的，虽然说公司里没多少个人见过齐臣，但齐臣身为神秘新总裁的得力助手，他的名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果然，听到齐臣的这个名字，原本还挺狂妄的张远卓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一下子就呆住了，这……a市高层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如果刚刚那个说话的人真真是齐臣，那先前说自己的顾景，又是谁？

    张远卓想着，之前从别人嘴里得知的一些小道消息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a市新总裁的身份并没有曝光，就连他们公司里面的员工都不知道新总裁的名字，就只知道新总裁身边一个长得特别帅气的男人，叫齐臣。”

    “a市那个总裁听说挺年轻的，他刚上人那会儿，a市很多老干部都反抗的，可没到半个月，那些看新总裁不顺眼的干部啊，要么下台，要么顺从新总裁了。”

    “a市新总裁这几个月里，让a市公司的业绩提高了不少，员工福利也提高了，我都想跳槽去了。”

    张远卓脑海里满是其他同事在茶水间讨论的八卦，他想起刚刚顾景说话时的语气，不禁有些懊恼后悔了。

    气自己刚刚一时没有把握好尺度，竟对别人这么说话，如果顾景不是a市总裁的话那还好，可如果顾景真的是a市总裁的话，那他……

    张远卓想着，原本还插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握起拳头猛的往前台上的石桌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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