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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更好，你不用走了，”程教授也有些不舍，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真是让我跌破眼镜。

    “程教授，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感性了。”程亦凡好像越说越不像话，马上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臭小子，现在你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程教授瞪了他一眼，“要是在早几年，我的年龄都能当你爷爷了。”

    “爷爷，”程亦凡眯着眼笑着。

    程教授给他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瞪了他一眼，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有话要跟我说？”门被关上以后，我才转头看向程亦凡，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这些习惯我太了解了。

    “真的想好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开始变得认真。

    我低下头，“我没有选择。”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站起来从边上的柜子上拿出了一个棉签，从水杯里沾了点水，在我的唇上来回涂抹，原本干涸的唇变得舒服了很多，我扶着他的手，，“好了，不忙了。”

    程亦凡钻进我的被窝，“姐，我舍不得离开你。”

    “你可以经常回来看我啊，”我轻抚他的脑袋，我们很少有这么和平的时候。

    “我虽然叫你姐姐，但是可以说，我是你养大了，跟妈妈没有什么分别，”程亦凡的眼神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咧着嘴看他，“你已经长大了，很快就会结婚生子了，很快就会忘了我。”

    “不会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更何况我还不是你娘，只是你的姐姐，”其实我也很舍不得离开他，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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