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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洞穴内，只余下一丝小小的火苗在那火堆上跳跃着。玉罗刹努力看着周围，许久才看出这是个山洞内。

    “还在北冥！”雁北淡然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她身前，伸手托着她的脖子，让她慢慢做起身来。

    玉罗刹立刻痛呼一声，眉头紧皱了起来。脸上的神情难看至极，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你受了重伤。”其实不用解释，想必玉罗刹也已经想起来了。

    雁北刚刚出声，玉罗刹便惊呼着大声问道：“那死瘸子呢！”

    “死了！”雁北坦然说着，坐在了她的身旁，“先喝点水吧。”

    看着玉罗刹干裂的嘴唇已经淌出丝丝鲜血，雁北将水壶送到了她的嘴边。方才惊呼瘸子的她，不知为何突然间脸上露出一丝绯红。

    抿了几口水，玉罗刹好像稍微好了一些。看向雁北的目光也变得诧异起来，皱眉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杀了他。”

    “你……怎么可能？你明明……”话还没有说完，玉罗刹便怔在了原地，诧异变成了惊诧：“弟弟……你是人吗？”

    终于，还是等待了玉罗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昨日的事情她已经全都看到了，不过这个雁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龙虎城破灭之时，他的身份已经是天下皆知了。

    “我是妖！”

    无论玉罗刹是否能够接受雁北这个身份的事实，他还是肯定的回答了她。

    一时间，仿佛听到了最不愿意得到的答案一样。玉罗刹怔在了那里，雁北从她的双眼中看出了杂乱神色，可见她此时的内心是多么的挣扎。

    “你……”玉罗刹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脸上惊诧的神情已经消散，雁北的身份并没有让她感觉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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