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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是，余宇能看到龙灵混战的很吃力，但却看不到她在跟谁打，看不到对手。那血红色的长龙足足有二三十里路的长度，体型硕大。这是余宇第一次亲眼见到如此真切的实实在在的龙族生物本体。

    龙灵在那红色巨龙的身体中心处，身形虚化的厉害，她身上的光芒，似乎马上就要破灭了一样，手里的红色长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并没有能派上用场。

    余宇知道坏了，她是被阵法困住了，而不是真正的某个具体的敌人。

    “这是大阵，你来了也没用”果不其然，龙灵很快又传来一句话，不过看起来她已经没有精力说其他的了。

    “有来自其他位面的攻击，或许是阵法本身，也或许是生物”余宇的视野在四下打量的同时，他立刻捕捉到了很多的类似海市蜃楼一样的场景。

    他能看到不同的地方，偶尔有不同的人，那场景各个不一，有的非常真实，像是在自己的身边又叠加了一个具体的真实的空间一样，他像是一下就能戳破那个空间的某个小山头。

    余宇一下明白了很多，登时有些恍然的感觉了。

    他一直找的灵霄山深处，很有可能，其实就是眼前的这个通天柱。围绕这个通天柱，有非常多的空间，位面，以人类不能理解的手段，叠加在一起，其中心处，其实就是这个通天柱。

    而你无论从那个方向，那个空间，那个位面穿行，都无法真的接近，并靠近，看到，触摸到通天柱的全貌。

    因为看到的，始终都是这根柱子的一个侧面，是它的一个部分而已。就好比是盲人摸象，不同的盲人摸到了大象的不同部位，那些部位是真实的大象的某一个部分，但那不是真实的大象。

    不是大象那个具体的综合性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仙界高明的空间手段的结果。所以他们接近了这个柱子，也没有办法研究明白，他现在甚至连这个柱子的宏观印象都没有。

    这也难怪此地的本土存在在这个地方存在了无数万年之久，一直无法解开这个地方的谜团。他们可能早已经看到并猜到了类似余宇这样的想法。但那又怎么样？

    你能想到，不代表有能力解开这个谜团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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