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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动作都迟滞了不少似的。

    “噗……”源零雅和这本命傀儡同伤同体的，当即就吐出一口鲜血来，脸色白得几乎快要透明一般，一手捂在胸口，咳嗽起来，一边咳嗽，口中的血星子就一直往外飞溅，他抬手捂住嘴唇。

    “咳咳咳……咳咳咳……”

    源零雅眉头紧皱，目光朝着千陨看了一眼，眼睛里却是带着笑意的。

    他捂着嘴唇的手，手指轻轻动了动。

    那些魂傀，就仿佛疯了一般，一起朝着渊晋冲了上去，就像是……源零雅最后的攻击。

    只不过，那些魂傀冲进了血雾里头之后，动作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灵活，多少有了几分滞涩。

    千陨的眼睛已经红了，零雅……

    源零雅眼睛里头却始终带着笑意，夭夭站在他的旁边，已经伸手扶住了他有些无力而发软的身子。

    渊晋似乎并没有把源零雅这样搏命的攻击看在眼里，都快油尽灯枯了，最后逞能一下罢了。

    那本命傀儡的攻击已经到了眼前，的确，本命傀儡就是不一样，攻势极为凶猛。

    但是，渊晋的身法和武技都很出色，魂术杖像是变成了近战武器一般，直接找准空隙避开本命傀儡的攻击之后，魂术杖就重重敲在它的身上。

    源零雅眉头紧皱，目光里头有着隐忍着的痛苦。

    他始终捂着嘴唇，只不过，指缝间的渗出血液来，下巴也一直滴滴答答地朝下滴血。

    他身上，脸上的那些红色的图腾花纹，颜色仿佛也越来越淡了，马上就要维持不住自己的秘术了。

    血雾已经涌到了他的面前。

    源零雅并不觉得害怕。

    死，似乎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夭夭啊，哥此生救不了你了，不过好在，哥死了之后，你的魂魄也将没了束缚，你会陷入轮回，下辈子咱们再做兄妹，哥一定更疼你。

    千陨啊，来世……再做朋友吧。

    这是源零雅脑中最后的想法。

    原本，脑中都已经有些混沌了，视线也有些模糊了。

    却是在一片混沌之中，依稀听到了有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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