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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就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如果这东西这的很好，偷偷悄摸着用的人，也不是没有。”

    源零雅继续说着，“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渠道，就是卖掉。”

    “所以夜市就是为这个存在的？只是，如果假比你被杀了，东西被夺走了，千陨要是在夜市上看到有你的东西呢？”

    “他也不能怎么样，夜市是受北洋帝国律法保护的，并且受各大组织保护，包括天罗殿和苏谨所在的灵殿。不仅如此，很多组织，其实暗地里也没有多干净，他们自己手头上，都有不少需要出掉的东西，所以，夜市有这样的规矩，对他们而言，也是个便利。”

    源零雅唇角勾着，带了几分戏谑，“在夜市卖东西，卖出去之后，也是要缴税的。北洋的夜市文化如此发达，就是因为，有帝国和组织的背景在后头，所以才能这样成气候。”

    “那不就一点风险都没有了？”

    叶风回有些惊讶，北洋的这个夜市的体制，倒是让她意想不到。

    千陨摇摇头，“任何事情都有风险，任何事情。零雅所说的夜市受保护，也仅限于夜市而已。入夜开市，子夜闭市。时间也就这么几个时辰而已。在这个时间段，在夜市的人，是受帝国法令和组织保护的，所以相对来说是安全的，但如果真有人杀了零雅，拿他的东西到夜市来卖，我在夜市不能对他怎么样，我难道不能等么？等着闭市了之后，跟着这人，然后再去报仇就行了。

    反正，总是有空子可以钻的。”

    “那这夜市的保护还有什么意义？”

    叶风回不理解。

    “所以啊……”

    千陨已经拿出他的招牌面具来，扣在了脸上，顺手递给了叶风回一张银色的半脸面具。

    “隐藏好身份就可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假名的由来了。在北洋啊，越少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越好。”

    源零雅也拿出了一张面具来，扣在脸上。

    他那面具的样式，让叶风回有些忍俊不禁，竟然是像前世歌剧魅影一样的那种白色面具。

    并且难得的是，这家伙对尖帽子的执念，在这时候也放下了，没有戴上他的尖尖帽子。

    大抵也是因为他的帽子太标志性了吧。

    并且叶风回也从源零雅口中知道，越是港口这种流动性大的城市，夜市的规模就越大，为什么？流动人口多呗！就算被盯上了，也好脱身，流动人口多呀。

    所以很多其他城市的人，并不愿意在自己所在城市的夜市出货，反倒是愿意跑到这种流动性大的城市来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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