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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羽？

    什么宫羽？

    顾琛没听明白：“我不是你男人，你男人刚出去了，什么衣服啊？”

    夏安歌在那边听到一愣：“出去了？去哪？”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

    夏安歌：“……”

    他不是跟屁虫，那还做什么助理啊？真是有毛病。

    懒的跟他说了，直接挂了电话。

    秦炎站在后面看到，俊眉深锁：“所以，你现在怀疑，那具死尸，是宫羽？”

    夏安歌脸色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件衣服，你当时也是看见过的啊，我们在花园里和她遇见的时候，不是么？”

    那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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