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他这么质问景立天的时候,在场的景立天的几十名亲信官员,也都紧盯着景立天。 传言只是传言,未得到当事人的承认或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们都不能相信,现在,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传言是否属实。 他们希望,不要属实,否则,就太可怕了…… 景立天噎住了。 原本,他一直抱着“只不过是城印,又不是城,送给小孩儿玩玩怕什么,大不了日后再下旨废掉那只城印,另铸一只”的想法,并不觉得自己下那道圣旨有什么不对,但现在,突然之间被战为君用那种严正、震惊、愤怒的口气质问,再加上亲信那种目光,他就觉得心虚了,慌张了,不安了。 “当然是……”他半晌才吐出这三个字,而后又顿了一顿,“不可能的。” 他心里有种预感,他绝对不能承认那道圣旨是真的,否则,会出他承受不住的大事。 “既然那道圣旨是假的,末将杀了乌蒙特使有什么不对?”战为君又问。 景立天觉得自己又被逼到了绝路,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你是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如此做法,会遭来乌蒙国的敌视与大军,于国于民大不利。” “皇上说的是。”战为君很干脆,“就请皇上取下末将的人头,送给乌蒙国作为赔礼,这笔帐就一笔勾销。” 他说得很是干脆,但心里,却是悲怆的。 因为,他的抉择与牺牲只是再次证明了一件事,他太弱,晴国太弱,晴国的兵也太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不敢与敌国相争,还被迫用性命向敌国赔罪,真是太悲哀了…… 景立天心里一喜,“好”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臣反对。”但这时,文宰相第一个走出来,上言,“皇上,万万不可答应战将军的请求。一,乌蒙特使犯下大错在先,战将军不过是在维护法纪皇权。二,乌蒙特使先对战将军动的手,战将军不过是自卫。说到底,战将军犯的不过是错手杀害乌蒙特使,罪不至死。皇上若是赐死战将军,人心难服啊。” “宰相大人说的是,战将军所为都是为了皇上,请皇上三思,三思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