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种宛如大力射出的冰箭一般的目光,令景立天如刺在骨。 “我所说的一切你都可以去求证,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宫里总还有一些从那时活到现在的老人,所以,你不必急着怀疑我所说的这一切。”景立天道。 “在生下你之前,你母亲不爱说话,独来独往,足不出门,在这深宫里,许多人对她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但她对我还是温驯的,从来没有表现出恨意和反抗。但是,在她生下你以后,她就变了。” “她变得刻薄,任性,暴躁,经常没事找事的跟我对着干,还总是穿得极其暴露,举止不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庄重正经。我只当她是产后抑郁,就没有计较,处处让着她,顺着她。” 说到这里,景立天又是长长的叹息,脸上满是黯然和吁嘘:“而后,我竟然现她和侍卫有染。” 姒琅用眼角扫他,目光极其冰冷。 “你一定不相信,以为我在陷害你母亲,是吧?”景立天淡淡道,“你是聪明人,我所言是真是假,你总能核实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可是亲眼看到,现场捉奸,绝对没有半点误会和冤枉她。她和侍卫的奸情被我现后,非但没有忏悔和认错,反而告诉我,她宁可为奴为妓,也不愿意当我的女人。我怒得差点就当场杀掉她,但她生得那么美,长得那么像皇后,我又下不了手,于是我一怒之下,便废了她的妃位,将她贬为奴妓。” “以我当时对她的迷恋,她若是把过错都推到侍卫的头上,向我哭泣和求饶,我还是有可能原谅她的,然而她偏偏要激怒我,说我老牛吃嫩草,不能满足她,令她恶心得想吐什么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接受她和原谅她。” “她还说我不配当你的父亲,说你根本不喜欢我,说你若是懂事,也一定愿意跟着她当奴当妓,而不会选择当我这种臭老头子的女儿。偏偏又在那时,刚刚两岁的你不知何故对我极为排斥和厌恶,我只要靠近你你就会哇哇大哭,看到我就躲起来,甚至还会骂我臭老头、死鬼和讨厌你、你坏、你去死之类的,还拿东西丢我,我见了很是心寒,便将你丢给你的母亲,让她带着你录进奴籍,成为奴隶。” 姒琅沉默,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和心情。 “我是皇帝,自尊心自然极高,被宠爱的女人如此对待,我再也不愿意想起她和她的事情,努力让自己忘掉她和忘掉你。”景立天不断的摇头,似乎也接受不了当年自己被如此对待,“但在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我才明白她当年如此对我的原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