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单纯地被关在柴房隔离而不是直接扔出杏春楼,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根本不奢望有神仙来能救我。 已经死过一次,我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再这么狗血地再死一次了。 所以即便我烧得人畜不分,还是顽强地在柴房里头,把从小学到大学的广播体操,坚持不懈地做了起来。 一遍一遍又一遍,靠着我强大的意志和出不完的汗水,终于转危为安,再次生龙活虎地打扫卫生。 为此,花妈妈还破天荒笑眯眯地问我治风寒的法子。然而我口不能言,啊啊啊地做了半天运动表达,却被说成烧坏了脑子…… 回想被关在柴房里的日子,除了看后门的小丁和杏春楼的二老板花叔来看过我,就只有这位高高在上的舒姬姑娘的丫鬟。 主子不来丫鬟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更何况天天被咬? 现在这位蛇蝎美人儿突然对我大发善心,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舒姬对我的迟疑相当不满意,扶了扶头上的翠屏钗,朱唇一瘪:“给脸还不要脸了?让你去买是看得起你,你磨磨唧唧什么?” 卧槽,脸色变了,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奏啊! 这位主一贯脾气差,要是等她一吼,整座楼的人都要被吵起来。到时候,被花妈妈逮到,自己还不死的干净利落? 心头一颤,我立马接过舒姬手里的铜板,转身就走。没跑两步,却又被舒姬叫住。 “戴着咱们楼里的面具出去,谁敢卖糕点给你?” 听到舒姬的话,我立马转过身来。 舒姬说的没错。 杏春楼的姑娘,都有一张特殊的面具,有的是兔子,有的是狐狸,有的是鱼…… 反正就是一堆的动物诱惑。 那张面具,她们也只是在晚上开楼待客的时候戴,平时没有人戴。即便是被人请到外面,也只是戴帷帽,绝对不会戴面具。 但是因为哑奴的脸实在是丑得太过于惊心动魄,所以花妈妈不允许摘下面具。 因此,哑奴就成了杏春楼里唯一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时辰都戴着面具的人。 而那个哑奴,也就是现在的我了。 “带这个。” 舒姬不耐烦地扔了顶黑纱帷帽给我,哇,当时看到那个心情啊,简直叫一个“感动”。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舒姬那张妩媚到令人讨厌的脸,很美!冲着她考虑这么周全的份儿上,我决定原谅她以前的无理取闹。 接过舒姬手里的帷帽戴好,再把面具解下来藏在怀里,我就一颠一颠地下了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