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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他的语气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却还是回答了。

    唐允的心沉了沉。

    他还记得，可是在提起他对她做的事时，他却一点愧疚或者异样的表情都没有。

    难道……他对但是他做的事，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你所做的事，都是出于本意吗？”尽管心已经凉了半截，可她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萧千夜终于睁开了眼睛，嘲弄的看向唐允，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认为有人能左右我的行为，让我违背本意去做事？”

    唐允的心一缩。

    也就是说，他还记得掏她心的事，他所做的事，也都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难道一点都……一点都不后悔吗？”

    她双目赤红的看着他，终于问出了一直缠绕在心头的问题。

    她想不明白，真的一点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恨她恨到要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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