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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紫苏亦是如此。

    而乌拉却是将那些从未注意过的杂质引导而出，阻碍着白紫苏的经脉畅通，且调动着灵力运转，反而为白紫苏制造压力。

    旁人并不清楚这些杂质的来处，可白紫苏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除却修道之前积累的杂质之外，更多的则是她此前积累的毒素，以及所接受到的煞气与怨恨，都统统凝固在体内。

    白紫苏苦笑一声，这还真是前因后果，恰逢自啄。

    可惜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与手段让白紫苏将这些杂质想法子排除而出，乌拉的第二掌就轻飘飘地来了：“内律掌。”

    白紫苏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好似刚才想要努力反抗的心绪在刹那间平静了下来，宛如波涛汹涌的汪洋须臾之间变为宁静无澜，她的情绪再无任何波动。

    “心情很平静吧。”乌拉笑着说道。

    白紫苏认真地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乌拉摇了摇头，有些怜悯地看向她：“那你此前过得应该很苦，也曾哭过几次吧？”

    失去了任何动力的白紫苏半跪在地上，半垂眼睑：“我没哭过。”

    “哦。”乌拉恍然间明了，愈地怜悯于她，“那你一定没有疼爱你的人，因为你知道哭泣没用。”

    白紫苏疑惑地看向乌拉：“这就是第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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