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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阿九一时语塞，张了张嘴没出声音，舔了下干的嘴唇，忽然嗓子又好像有点干，涩声道：“我现在还能叫你妹妹么？”

    这下轮到Iu懵了，和阿九刚刚如出一辙，她也张了张嘴没出声音，又抿了下嘴唇才点点头。

    “那刚才……”

    Iu的脸颊刷地一下红了，视线飘向别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也没生什么啊，如果是亲兄妹的话，小时候……可能还一起洗过澡呢。”

    那得是多‘小’的时候啊！阿九苦笑，这借口找的，更尴尬了。

    Iu似乎也察觉了，支吾着想解释一下，忽然瞥到阿九手里的外套，看到那块水渍，表情一呆，忽然反应过来，跺了下脚转身就跑。

    阿九除了苦笑就剩苦笑了，他看看手里的外套，索性又拿它擦了擦沙。

    ……

    外套已经泡在了盆里，沙用洗衣粉水刷了好几次……

    关了灯，阿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解释……或者叫掩饰……粉饰一下刚刚生的事情，但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不管有心还是无心，故意还是非故意，结果已经造成了。

    阿九坐起来，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不管怎样，兄妹的情分好像到头了。生了这种事情，他无地自容。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阿九回头，Iu抱着她的枕头走过来。

    “哥，你别走……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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