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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赫煜扬眉，“你还有打算？”

    “那是当然了！这个计划我筹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就算最后是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会拼一次！”

    “说说看，要怎么办？”

    “不要在这里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

    殷赫煜点头，“恩，你说的没错。”

    ……

    医生给蒋玉换了药以后，嘱咐了一下注意事项，终于算是没什么事情了。

    聂勋的心也落了地。

    沈连图安顿好了这边，就直接去找程锐了。

    程锐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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