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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锐赶紧低头，“对不起沈总，以后再也不会了。”

    “记住自己的位置。”沈连图不悦的站起来，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他，“最近盛煜有什么新的动静吗？殷赫煜一直很老实？”

    “恩。”程锐点头，“不过……殷赫煜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些经商之道，和我们沈氏的还有点相像！现在盛煜慢慢的在缓过来了。”

    沈连图蹙眉，“你的意思是，盛煜在模仿我们沈氏？”

    “不是的……沈氏的经营模式盛煜学不来，但是答大体上，他们想到了和沈氏差不多的模式。”

    “……殷赫煜忽然脑筋开窍了？”

    “沈总，我觉得……这个应该是背后有人帮助殷赫煜。”程锐分析道，“殷赫煜的管理模式，一直都是特别的守旧，他一向本持着不大迈步，只小踏步在原地的模式，但是这次……他的经营模式真是大变动啊！如果现在不压制的话，我怕以后……会强起来。”

    沈连图扬了扬浓眉，“那你觉得……是谁在帮着殷赫煜？”

    “难道是……洛秘书吗？”

    “不可能，洛亦欢没有做过总裁，她根本不懂这些。”

    “可是她做过秘书啊！”

    “总裁这个位置，没有做过的不会知道！交际的这些方面，洛亦欢都还完全不懂呢！洛亦欢要是会这些的话，那我早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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