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栽赃-《死神逃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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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莉目瞪口呆,作为西格玛在节操和下限方面的一生的好对手,她被某死灵法师强行洗刷三观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愣了片刻,感觉自己从精神上被人强暴了的圣骑士表示这不能忍,虽然西格玛的描述中有几处剧情似乎挺带感的咳咳咳,这是不可能的!这种精神污染的玩意儿哪里带感了!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你这践踏宝贵少女心的人渣!”

    “莫闹莫闹,我会负责的。”

    西格玛嬉皮笑脸地回应着姬莉的攻击,因噩梦而激荡的心情也在这玩闹中渐渐平复下来,同伴的意义,也许就在于此吧,虽然生命中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但偎依在一起的人,却可以抚平彼此生命中存在着的伤痕,从而令人拥有直视未来的勇气……

    他眨了眨眼睛,又听到了阿兰母亲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梦呓,面对西格玛疑惑的目光,姬莉竖起青葱般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嘘了一声:“阿兰比我起得还早,大概是去照看母亲了?阿兰母亲的身体比我想象得还要虚弱呢……”

    圣骑士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西格玛,继续侧耳倾听,可惜阿兰母亲的房间在大屋的尽头,墙壁的隔音效果也不错,再加上梦呓的声音又小,姬莉就算耳力再强,也只能听到似是而非的几个短短的单词,诸如“喂养”、“许多年”、“你还好吗”之类的模糊发音,有心凑过去听听墙角,又觉得没有礼貌。

    她又转头看了看死灵法师,发现西格玛表情严肃,时而侧耳倾听,时而微微点头,似乎听到了些什么——法术总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功效啊,她用手肘撞了撞死灵法师的胸口,低声道:“喂,阿兰的妈妈在说什么?”

    “她大概在讲一个故事。”西格玛摸了摸下巴,沉声道:“许多年后,van样已经老了,新的平家boy们已经不再服从他了,反而经常欺负他,把他的拘束尖刺服丢出去,van样拖着已经不再健美的身躯走了好远,才把自己的装备捡回来,他望着破旧的拘束服,望着新日暮里依旧美丽的天空,回想起那从森林中走出来的人,回想着他们充满惺惺相惜和奇异友情的一次次战斗,于是,他轻声说,比利,你还好吗?”

    “不要再讲些别人听不懂的梗啊!”姬莉恨不得去撕西格玛那稍欠的嘴子,“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是阿兰的母亲梦到阿兰的父亲啦!将女儿辛苦拉扯大的坚强母亲只能在梦中与逝去的丈夫重逢,这种感人的故事很容易想到吧!”

    西格玛挖了挖鼻孔,翻了个白眼:“那你还问我。”

    两人还要吵闹,就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然后,阿兰小小的身影从房屋尽头的房间闪出,不知为什么,小姑娘的眉宇间并非是想起父亲的伤感,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阴沉。

    西格玛微微一愣,然后以余光瞥了姬莉一眼,还好,天色未明,也没有灯光,黄段子圣骑士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细微的末节——事实上,若非西格玛的微灵暗视之术已经犹如本能,在黑暗中会自动激发,他也休想捕捉到这一闪而逝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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