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栩恨铁不成钢,“你还在想着他?你可知是他害惨了你,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人不人鬼不鬼!” “我只想见他!父亲,你就让我再见他一面吧!求您了,你去找他,让他来见我好不好父亲!” 她见贺栩不松口,便“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 “父亲!求您了!” 贺栩忙不迭地伸出手搀扶起她,这一刻老泪纵横。 在贺枕宁的心里,哪有人比孟知言重要啊?哥哥?父亲?老祖宗?通通都不如孟知言,她那一颗心都要变得魔怔了。 “你先起来枕宁……” 贺栩嗓音沙哑,在空荡荡的牢狱间幽幽回荡。 狱卒走来朝贺栩催促道:“大人,时间差不多了,若是上头怪罪下来,小人怕是要丢了这饭碗了。” 贺栩回他:“马上,我就再说一句话。” “诶!好勒!” 狱卒识相地退了下去,随即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父亲答应你,我定会让孟知言那小兔崽子来送你一程的!” 贺枕宁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谢谢父亲!” “时辰差不多了,父亲也该走了,你一个人在监牢里要多多保重,我已经跟大理寺的狱卒打好了招呼,他们不会亏待你的。” “枕宁等您的消息。” 父女俩两相泪目,终究是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唯独只剩下贺枕宁一人待在监牢里,她凄凉地倒在地上,稻草堆干枯脏乱,手贴在地上也会沾到脏兮兮的泥土。 乌发随意的垂落,往日白皙的脸蛋也变得暗淡无光,她歇斯底里地控诉着孟知言的无情和冷漠,也终究是抵抗不住漫漫长夜开始哽咽起来。 她哭完一阵后,虚弱地扶着木栏起身,刚转身要回到床榻上,便有人唤住了她。 “贺姑娘。” 贺枕宁蓦然转身。 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站在监牢外,他低垂着脑袋,帷帽遮住一半脸庞,贺枕宁充满疑惑仔细打量起来,却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你是谁?” 贺枕宁心中浮起七分警惕。 她有预感,此人绝非善类! “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是谁。” 男人的手从黑袍中伸出来,朝她做出招手的动作,指尖前后移动的每时每刻就如同索命的黑白无常,诱惑着落魄的少女。 “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低笑出声,声音嘶哑难听:“难道你不想知道世子爷让我带给你什么消息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