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玉剛急忙爬下誠惶誠恐地磕頭道:“我給您磕頭了,磕頭了!求您饒過我吧!” 他的一張臉變得無比精彩,緊張,恐懼,尷尬,羞愧,難堪,簡直無地自容。 那個難受勁,無法描述。 葉天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抬腳踩在徐玉剛小腹上,“你到底干嘛來了?讓你不說實話!” “呃啊!” 徐玉剛發出一聲,被野馬爆了菊花般的慘叫,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往下滾,疼得雙手使勁砸地面。 全身濕透了,分不清是尿還是汗水。 “徐玉剛,知道我家祖上是干什么的嗎?” 葉天抬起腳,突然問道。 徐玉剛一臉懵逼,心想老子哪知道你家祖上干什么的?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疑惑。 “不知道吧?我家祖上就是專門干我剛才干的這事的。” 葉天一臉戲謔地冷笑道:“還是猜不出來吧?我告訴你吧,我家祖上是專門劁豬騸馬的。” 徐玉剛雙手捂著下面,打著滾的嗷嗷直叫,仍然一頭霧水。 四周的人們有一些人反應過來。 排隊的民工卻全都明白什么意思。 農村的人自然全都知道。 民工們全都向徐玉剛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隨即,民工們都覺得真是大快人心,他們找到了一點心理平衡。 這些闊少玩的女人太多了,就是報應,以后他再也玩不了了。 民工兄弟掙錢難,花錢更難,街邊最便宜的地攤貨,他們都舍不得花錢,別說去洗浴中心。 現在聽說徐玉剛被廢,自然心里舒服了很多,我們玩不上,你有錢也玩不了了。 “好了,不說實話,我也懶得問了,滾吧。” 葉天看向徐玉剛趕蒼蠅一般,揮揮手說道。 徐玉剛如蒙大赦一般,強忍著疼痛,連滾帶爬向著自己的汽車跑去,那樣子唯恐跑得慢,葉天再反悔。 他還并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廢。 “徐少,徐少!你別著急跑啊!帶上阿姨!” 馬蘭沖著徐玉剛急忙大喊一聲。 徐玉剛跑得更快了,一下栽倒,還連滾帶爬往前竄,唯恐被這個老女人再纏上。 上次馬蘭把他叫到別墅,他被打了個半死; 這次叫來差點把他害死,他還想多活幾年呢,再也不敢招惹夏雨嫣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