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曲江之上。 一葦渡船,正在緩緩靠岸。 一名中年文士,從船頭走下,望著亂糟糟的人群,面露驚愕之色。 “這是…發生了何事?” 中年文士喃喃自語,扭頭問身邊的家仆:“馬漢,今天是什么日子?曲江河畔為何有如此多的人?” 被換做馬漢的家仆,三十多歲,一身的彪悍之氣,正忠誠在護在文士身邊。 聽到主家詢問。 他急忙拱手道:“回老爺,今日是長安城的仕女宴,這些人,想必都是來參加宴會的仕女和家眷。” “原來是仕女宴……” 中年文士目露了然。 他邁步向前,走到一架馬車前,對著馬夫拱手道:“老人家,家中可有女眷來參加仕女宴的?” 趕車的老者正在等人。 聽聞有人問話,扭頭一看,是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文士,雖然文質彬彬,可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了一股官氣。 老者趕緊跳下車,對中年文士回禮。 “官爺,某家小姐確是來參加仕女宴的,如今還未出來,敢問官爺有何吩咐?” “老人家客氣了。” 中年文士灑然一笑,算是默認了自己是朝廷中人,問道:“某只是不解,如今日頭還早,為何仕女宴早早的便散了?” 一聽這話。 老者一下來了精神,眉飛色舞的道:“官爺有所不知,這些貴婦小姐們早早離場,都是去那房遺愛房二郎家了!” “房遺愛?房相家的二公子?” 中年文士愣了一下,隨即打趣道:“這么多女子都跑去房二郎家,莫不是他做了天怒人怨之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