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交通汽艇很快靠上那艘船桥里还在往外冒烟的油轮,因为刚刚发生冲突地关系,突击队员们登上甲板时显得格外粗鲁,这艘船的船员――大都是黑人水手,在枪口的胁迫下抱着头在甲板上集中。时不时有人被枪托砸倒。然而,朗斯多夫对此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将他的望远镜转向依稀可见的海岸线。 半个小时之后,该船地登记文件以及头上临时包了医用纱布的英国船长被带到了张海诺跟前。 张海诺首先将这艘船地资料翻了一翻,好家伙,居然一口气装了1万吨原油。提炼成柴油的话几乎可以供“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作一次洲际旅行了。 虽然眼下德国海军在技术层面已经较历史有了不小的提高,但张海诺依然清楚。如果陆上战事继续按照历史轨迹发展下去的话,缺乏油料将成为德国海军的最大敌人。 “船长先生,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有意识地进行口语强化之后,张海诺觉得自己现在地英语至少能让对方听明白,但是他的阶下囚。一位留着络腮胡子、年约四十、皮肤有些发黄的英国船长。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张海诺想了想,指着靠窗的一把椅子,“也许我该先请您坐下?” 英国人目露鄙夷的瞧了瞧这位衣装整齐的德国将军。终于开口道:“我不想和海盗有任何交谈!” 张海诺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对海盗这个字眼,我本人并不反感,但我不得不提醒您,船长先生!您和您的手下刚刚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在本舰已经发出停船和禁止使用无线电信号的情况下试图向外界发出电报,这样冒失的行为很可能送了你们全部人的命!即便现在,我也可以将你们当作持敌对态度者而非战俘来处理,您明白吗?” 英国船长头一扬,“悉听尊便!” “这就是大英帝国公民的傲气?”张海诺轻蔑一笑,“看来我该换个人聊聊,也许您的手下更乐意告诉我有关你们的一些事情!不过,我只对您这样的绅士保持礼貌!” “你想知道什么?”英国船长生硬的问到。 “如果您愿意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我保证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您和您的手下,怎么样?” 张海诺示意卫兵将那张椅子搬到他对面,这时候,英国船长才坐了下来,只是脸上血污未尽,额头上的纱布还在渗着血,模样未免有些惨淡。 “船长先生,您的家人如今都在英国吗?” “是的!”船长警惕的答道。 “噢,那么我只能很抱歉的通知您,在战争结束之前您恐怕是看不到您的家人了!” 张海诺说这话的时候,甲板上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里还夹杂着哨子声,他知道,交通汽艇又一次运来了战俘,按照那艘油船的规模,全部船员大概要分三到四次方能运完,但就刚才通讯官的汇报,这位英国船长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具体方位和遇袭事由发送出去,因而他并不急着离开。 英国船长沉默了一会儿,“那又怎么样?” 张海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们的船这次是要去英国对吧!” 船长瞟了眼桌上那叠文件,“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从开普敦港出发,前往普斯茅斯港!” “开普敦的情况怎么样?”张海诺问。 “很好!”英国船长惜字如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