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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外面的人言可畏！！

    “灵玉……娘信你！！”

    一声长叹，武夫人招手，招呼柯灵玉过。

    “娘当然信你……娘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

    再次长叹，她无声的将柯灵玉揽进怀中，目光却掠向良衣。

    “你年纪还太小，有些事情……你可能没有什么分辨力！所以，才会受人蛊惑……”

    良衣的瞳孔缩了缩：“夫人，我没有……”

    柯灵玉挣开武夫人，忧伤长叹：“娘，我们真的没有……”

    两个人辩驳着，却有气无力。

    因为他们心中清楚的很，估计除了他们两个人，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无辜的。

    就连本该最相信他们的武夫人，也口是心非的不相信。

    “良衣……到底有没有，你清楚，我也清楚……”

    “夫人……”

    “如果你真的没有，那你还怕什么？”

    武夫人眼神咄咄，盯死了良衣的眼睛。

    “可是你的眼睛里……是害怕，是胆惧！你在怕什么！？”

    她的眼睛眯了眯，悄然看向柯灵玉。

    “如果问心无愧……那么还怕什么！？”

    柯灵玉的眼神瞬间避开母亲的视线，不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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