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女人楞了一下。 霍云琛冷笑几声,托起顾安安的手,拿开了剪刀,往女人脚边一丢。拿出手帕,轻轻擦掉她脖子上的血珠,沉声道:“下一回,扎她的喉咙!你扎自己干什么?一条自找死路的命而已。” 顾安安撇嘴,哑哑地说:“哪还有下一回?” “嗯,没有下一回。”霍云琛勾住她的肩,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 “你怎么才来啊……”顾安安双手紧揪着他的衣服,呜咽着哭了出来,“你不睡懒觉了吗?” 霍云琛的手在她的背上揉了又揉,低声说道:“嗯,来晚了,别哭。你怎么这么笨呢,我的名字不会说?” “你看她们认不认识你!”顾安安用脑门撞了他两下。 “那个,霍总,我们只是接到报料……” 外面的记者看到情况不对,想撤退,但话才说一半,就被后面来的警察给堵上了。 警察昨天其实接过报警,但是只是记者和群众围观,于是也没管。见今天人更多,更吵闹,赶紧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这里又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吗?”看着遍地狼藉,还有满屋的女人,警察赶紧询问道。 “聂新,算帐。”霍云琛拉着顾安安坐到沙发上,指了指一地的残片说道。 聂新应声,大步走到了厅中间,拿出计算器,开始报数。 “大门,德国进口,密码锁,一万八。晚清瓷花瓶,十八万买进,市价三十二万。名师紫砂壶,这个贵了,是大师定制,独一无二的款,三十万……” 几个女人听得一楞一楞的,有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出声质问:“你哄鬼呢?怎么可能这么贵!你们住这么破烂的地方,怎么会用这么贵的东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