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那遥远未曾想过的“丈夫”二字,让她那幸福的笑中带着娇带着羞。 乔湛北的霸道,南耳自然是深知,第一次深深感受到。 是他说,“南耳,你二十岁以后,都要跟着我乔湛北!”这句话时。 之后一次又一次的霸道,南耳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家的事,三叔都知道了?不,我没有家了……”南耳说这话时,笑的有些凉。 她从来都没有家,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不是她家,不过是苟活的一个地方罢了。 家是有爱的地方,而不是被伤害的地方。 乔湛北的指肚,轻轻扫过南耳的眉眼,左右手很整齐的动作。 而后低沉的开口道,“乔太太的家在溪树谷里。” “乔太太的家在乔家老宅。” “乔太太的家亦可在温西延的温园。” “乔太太的家亦可在你二叔的寒舍。” “乔太太的家无处不在,不止是筒子楼三楼五号门,不止是那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