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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就说：“方雪晴，今晚我在医院碰到了一男一女在门诊楼的楼道里亲热。”

    “说什么，找死啊？回你的房间。”

    “这是真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叫曹曼珍，她是去王东副院长的。”

    “什么……林凡……”

    方雪晴听到林凡这样说，直达他没有说谎，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边卧室的门开了，王东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方雪晴一下走过去，说：“王哥，你怎么出来了？”

    王东搂着方雪晴，在沙发上坐下，说：“你就是林凡，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看到保卫处的领班孙大强把手都伸到曹曼珍的衣服里面了。”

    “哼！曹曼珍也背着我偷男人！”

    想不到王东很生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林凡故意装作不知情，说：“方雪晴，这位大哥是谁啊？”

    “我就是王东。”

    “哦，原来你就是王院长……”

    王东的肚子大，那张圆脸就跟比一个烧饼一样，看不到下巴，头顶上的头发也快掉光了，不过他还是习惯性的用手摸了一下上面的几根头发，说：“你还看到什么了？”

    林凡看到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曹曼珍前面百花花的两团了，可是这当然不能说。

    “王局长，我看到就那些，不过我听到曹曼珍让孙大强跟踪你，她说只要孙大强知道了你下班后的下落，就会答应孙大强的要求……”

    “妈的！”

    王东又拍了一下茶几，说：“这个孙大强，大字也太大了！不过是保卫科的一个小小的领班，他想跟踪我？”

    方雪晴靠在王东身上，说：“王哥，你也不要生气，凭你的权利，把那个孙大强换掉不就行了？正好让林凡当领班不是很好。”

    “嗯……”王东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刘洪海，你们保卫科是不是有个人叫孙大强啊……这个人工作不行，我的意见是马上换掉，或者开除，领班的位置让林凡来干。”

    林凡站在那里听着，几分钟后，王东把手机收起来，说：“就这样，刘洪海也答应了，不过往后你当了领班，回来的时间很少，雪晴有什么事情叫你，你还是要赶快过来。”

    “好的，王局长，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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