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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佳豪脸色有些冷峻，直视着小天的双眸：“那么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来让你不惜为奴为婢，来获得不灭金身。”

    小天紧紧咬着殷红的嘴唇：“奴婢，奴婢现在还不能说。”

    她手臂一只举在半空，双膝跪在地上，神色虔诚无比。那样子，就好像是在朝奉自己信奉的神明一般。陈佳豪叹了口气：“罢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其实本来就算你不这么做，我自然会一直照顾你。只不过没想到，你还是想用交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什么契约，真的只是因为天元珠……”

    说到这里，陈佳豪叹口气，不再说下去了。

    珠灵小天双眸中泪光闪闪：“奴婢，小天我……”

    陈佳豪挥挥手，取过珠灵小天掌心中的太初符文。张开嘴，吞入腹中。只见点点光华从陈佳豪身上爆发，如同宇宙演化的过程一般。星辰爆裂，宇宙重生，浩瀚的荒古气息震荡。

    宇宙之中，一粒沙随波逐流，本来没有它自己的意识。但是混沌宇宙，奥妙无穷，一些自然运行的轨迹自行演化，出现符文的端倪。

    接着宇宙中出现了光，吸引万物，蒸腾发展，无边的黑暗被驱逐。这一砾砂被光吸引，成为了光源的中心。从它的内部，产生了各种奇妙的变化。这一粒沙成为宇宙中第一个有意识的存在，黑暗和光明都臣服于它。万事万物凭借它的意志随意变化，世间的一切都被它所操控。

    终于这一砾砂厌倦了自己的形态，它想成为更神奇的存在，探索更多的神秘。于是它制造了更多有生命有意识的东西。这些东西逐渐演化，渐渐脱离了它的控制。

    感觉到宇宙脱离自己的意识，沙毁灭了宇宙，重新组合。宇宙崩毁，直到有一天，出现了另一个不受它意志控制的沙。

    另一粒沙放弃成为至尊无敌的存在，转而化为力量有限的**。两者之间爆发了战争，宇宙在不断变迁崩坏，符文闪烁，永恒之物也化为虚无。

    ……

    许久之后，陈佳豪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点头赞叹：“真是神奇，没想到这枚符文竟然让我感受到如此深邃辽阔的意境。就好像回到了混沌时代，我感觉自己从一粒沙成为了一个人。种种玄妙，真是难以用言语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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