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难道是自己前世生活得太放纵了,今生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对此,清露郁闷万分,无比盼望她及笄礼的到来。 但不管怎么说,对家里能够“添人进口”清露还是很开心的,当即就给刘秀芬下了禁足令,“行了,从今天开始,你什么活儿都不用干了,就好好养着吧!” 刘秀芬不高兴了,“太太,我就知道,这事儿不能让你知道,你也不算算,这一天天的,我本来就没什么活计,再闲下来,那还像话吗?” 清露想起来,前阵子刘秀芬那副恨不得和泡菜坛子住一块儿的样子,心里就有数了,合着人家不是不知道,而是就瞒着自己一个呢!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我管像画儿不像画儿呢,像画儿我也不能把你挂墙上不是,总之在咱们家啊,我最大,我说不让你干了,你就别干了!” 话虽如此,因为清露作息时间另类的缘故,监控是很不到位的,再加上刘秀芬身体确实很好,孕妇又需要些适量的运动,所以对刘秀芬偶尔地“破坏规矩”,清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对清露这样的体贴和关照,刘家母女和栓子一家,是非常感激的。 当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二月中旬时,傻子都今天是灾年了。 虽说东北的冬天,是腊月和正月最冷,但土生土长的人都知道,最冷的其实还是腊月,过了春季,天气总是会小幅度缓慢转暖的。 可是今年,人人都感觉|到了,这都二月了,天气依旧和腊月一样冷,没人能想像得出,再过一月就要到了春耕季节,天气能暖和成什么样,这地到底能不能种得了。 最先在家里待不住的,是狩猎队的队员们,他们越发地认识到了粮食的重要性,对什么时候能上山去打猎,非常关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