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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

    真的只是习惯吗？

    莫北焱握紧了手机，他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joke天堂，想了想，修长的指还是拨了个熟悉的号码出去。

    主卧内，陌欢瞳正擦着头发准备下楼，无绳电话响了几下，她忙丢下毛巾冲过去，“喂？”

    那一头，预想中的磁性嗓音传来，“在干什么？”

    陌欢瞳嘴角浅勾，在软沙发上坐下来，“刚洗了个澡，在等你回来。”

    “……”莫北焱望着左手无名指上的血痕，“晚上一个人吃饭的？”

    “没有，我去对面和小染他们一起吃的，她情绪稳定多了，”陌欢瞳说着看了眼时间，“你还在谈生意吗？什么时候回来？”

    “嗯，才从酒店出来……还没谈成，”莫北焱握紧方向盘，语气有些停顿，“我要出差一趟，去德国，刚刚得到的通知，那边有个合同要签，很重要的，必须要我亲自去才行。”

    “你怎么忽然跟我解释这么多？”陌欢瞳将头发拨到耳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到了德国才给我打电话呢。”

    “……”

    他哪有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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