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清甜仰起头,她双腿乱蹬,却于事无补,莫北焱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寸寸向下,伸手扯掉了自己的皮袋。 他是真的半醉了,莫北焱从不允许自己喝醉,因为在他眼里那是傻子的做法,可今晚,他站在莫氏大厦的楼顶,双肩几乎被压垮的时候,他破了一次例。 一个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次破例的机会? 莫北焱不知道。 苏清甜不知道。 莫南爵也不知道,他为童染破了太多太多次例,多到已经无法数清,男人依旧没有动,修长的双腿如同注铅般,沉重的抬不起来,外面大床上的交缠的声音传入耳膜,就如同针刺般扎的疼。 莫南爵精致的眼角微眯,好看的桃花眼内阴沉一片。 他真的就没有出去,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没有必要,没有资格,没有理由,没有意义…… 无休止的争夺,他只觉身心俱疲,有些东西压得太久,已经不能用负担和仇恨来形容。 莫北焱一手从苏清甜的腰间朝上游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