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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就这样深深地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良久后，赵戚戚嗫嚅道：“你再不给我擦干头发，我就要病了。”

    司马瑜这才想起来，是他有些失控了。

    他继续温柔地帮赵戚戚擦头发。

    “如果可以，我真想为你擦一辈子的头发。”司马瑜那好听得令人怀孕的声音从赵戚戚的头顶传来，让她感觉苏苏麻麻的，心中好像有什么缺了一个口子。

    “谁要你擦一辈子头发了？”赵戚戚嗔道。

    “对了，”赵戚戚忽然想起一个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跟山枝是不是跟冷寒不一样？”

    “嗯？”司马瑜猜到了赵戚戚想问什么，但是他嘴角斜了斜，“你是觉得山枝是女子，心中不痛快吗？吃醋了吗？”

    赵戚戚没好气地说道：“谁吃醋了？你想哪里去了？我不过是觉得，你和她之间可能没什么秘密，跟冷大哥之间应该还是有点秘密的。”

    “既然如此，那我说她是我将来的侧妃你不会介意是吗？”

    赵戚戚莫名蹙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嗔道：“我，我介意什么？别，别说你娶她做侧妃，就算，就算你娶她当正妃，再，再娶几十个侧妃，我都不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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