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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瑶也跟着富人后面解释了句，“每个人不同，有的人牙容易积攒牙垢，然后变黄，有的人则不是。”

    “原来如此呀！”

    妇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生怕别人以为她是个邋遢不刷牙的婆娘。

    苏青瑶又继续招呼着妇人呼了口气，“大伙儿再来问问她牙上的气味儿。”

    “口气好重！”

    “真难闻哩！”

    “哎呦，太臭啦！这样的嘴，哪个男人能亲的下去呦！”

    “……”

    妇人的脸再一次的涨红，要不是为着那一点牙膏和五个铜板子，她才不要被人这般说道呢。

    苏青瑶有些歉疚的看了看妇人，觉得对她好像太残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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