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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明昱琰翻出手机，不经意地问道，“什么时候？”

    “就我爸……”过诞辰的那天晚上。

    然而，话到嘴边，他又后知后觉地停住了。

    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

    包括明昱琰和步妍溪的关系，也在那晚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察觉到他的迟疑，明昱琰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你爸怎么了？”

    “呃，就有一天我爸找我谈心，说我成绩太差要送我出国混个文凭之类的，你也知道我跟他关系一直不太好嘛，刚好看你女朋友在线，就跟她抱怨了几句。”王承熙急中生智地瞎诌道，“具体什么时候我忘了，好像……好像是去年的事情吧。”

    他的眼神飘忽闪躲，解释又急又快，有种忙于自圆其说的心虚。

    明昱琰的脸上却掠过一抹沉思，想起了一些细小的往事，“她毕业以后好像也要出国。”

    “步妍溪？”

    “嗯。”明昱琰应了一声，又继续低头看手机，“她和我提过这件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一下子淡了下去，空气里陡然多了几分凝滞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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