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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动，似乎是铁了心肠地要她主动，看着她笨蚀地一次一次探过来，乱扫一气，到了后来她几乎要哭了，小手抱着他的脖子，脸放在他的肩窝那儿，有一下没有一下地啃着，“章伯言，你这儿怎么也有牙印？”

    她以前就注意到了，不过没有问过。

    章伯言低头看着小奶猫，目光变得温柔，“我也不太记得了，好像跟着我很久很久了，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莫小北的小手将他的毛衣往下拉了拉，看着那几小块浅白的牙印，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他们肉一搏过无数次，每一次她的视线就正好对着他的肩，看得清清楚楚。

    他这样说，莫小北就哦了一声，趴在他的肩上，默默地想起自己也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留下了牙印。

    那个人是陆泽。

    莫小北靠着章伯言的肩，表情有些怔忡……

    章伯言的肩上，也有牙印……

    她的脑中，蓦地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伯言哥哥……伯言哥哥……

    她又摇了头，感觉头好痛。

    大概是因为她的出神程度超出了他的忍受程度，章伯言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热热烫烫地唇覆住了她的，接着大掌撩起一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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