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胤王是下过冤狱的,一见这情景,眉头便皱了起来。 “少教主。”看守的两名弟子对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胤王冷声道:“谁让你们对他用刑的?” 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胤王命令道:“把他放了。” “这……”二人迟疑。 胤王眸光冰冷道:“怎么?本少主的话不管用了?” 其中一名弟子硬着头皮道:“没有教主的令牌,恕弟子不能从命。” 云夙的令牌,云夙的印鉴,全都在那个女人手里。 她这是想只手遮天? 胤王冷冷地眯了眯眼,拂袖而去。 圣教如今几乎成了那个女人的一言堂,他严重怀疑云夙到底对这些事知不知情,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亲生儿子,他出了事,不能打理圣教,不该由他这个亲生儿子出面挑大梁吗? 怎么会是一个护法? 那护法又不是云夙什么人,真论亲疏,谁还能亲得过他? 云夙要是让三殿下挑大梁倒还罢了,那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挺招人喜欢,云夙偏疼他,没毛病。 可一个老婆子,凭什么也这么得云夙的信任? 一定有猫腻。 那老婆子,指不定是对云夙动了什么手脚! 胤王怀揣着心思进入云夙的住所,想着不论如何也得先告那老婆子一状时,却被告知,云夙让莲护法接去银湖岛养病了。 养病? 呵,怕不是软禁吧! 胤王拿上宝剑去了银湖岛。 他已知湖底的隧道,自然无需船只这么麻烦,不过眨眼功夫便上了岛。 胤王在光明正大与偷偷摸摸之间选择了后者,毕竟如今他是弱势的一方,他要不过她。 上岛后,他避开女弟子的视线,悄悄地摸进了莲护法的寝殿。 表面看莲护法是个不在意身外之物的人,可这寝殿精致奢华得不像话,处处都透着一股圣教女主人的气息,胤王莫名觉得刺眼。 寝殿很大,胤王又不确定云夙被关在了哪里,只得一间间地找过去。 绕到一个小花园时,有女弟子端着一个托盘自尽头的一间屋子走了出来。 托盘上放着染血的纱布、药瓶、剪刀、夹子等物,一看就是给人处理过伤势的。 胤王不动声色地隐匿在假山后,待女弟子离开后,他闪电般地窜出来,进了方才女弟子走出来的房间。 这个房间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可空气里浮动着的血腥气与药香,证明女弟子确实曾在这儿待过。 胤王在屋子里找了找,不经意地碰到了一个开关,书柜移开了,露出了一间光线幽暗的密室。 密室里翻滚着浓稠的血腥气。 胤王掩了掩鼻子,硬着头皮走进密室。 这间密室不大,没多余的家具,只一张小木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药物。 小木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却并不是云夙,而是血魔。 胤王当场愣住了。 血魔不是死在自己洞府了吗?怎么会来了这里? 谁把他弄来的? 胤王壮着胆子前走了几步,怔怔地看向满身血污的血魔。 就在胤王看得出神的时候,小木床上的血魔忽然睁开了眼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