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醉酒表衷情-《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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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来的疯子?”

    菁华在寝殿外,回:“爷,是宣王殿下。”又补充了一句,“许是多喝了几盏酒,不太清醒。”

    哪止不清醒,这会儿宣王殿下正坐在星月殿的门口哭天抢地,死活不肯走,说自个是来求亲的。

    楚彧鄙夷得很:“一点酒便晕头转向,人类真无能。”

    菁华苟同。

    楚彧冷着脸,毫无耐心:“把人扔远点。”

    菁华就料到如此,让人去轰人。

    “阿娆呢?怎么还不回来?”

    这天还没黑,时辰还早,菁华道:“爷,国师大人日理万机,许是还在奉天殿处理奏章。”

    自从凤旭两脚一蹬,这各地的奏章便是由国师大人批阅,日理万机也不为过。

    对此,楚彧是有些不满的:“以后那些奏章,都送去钦南王府。”

    世子爷是要帮国师大人分忧解难啊。

    菁华有些惊讶:“爷要回王府住?”都大半个月了,世子爷也该回王府了,再不回去,王爷都要离家出走去嵘靖南地孤家寡人一个人过了。

    “本世子何时说了要回去。”

    “那奏章送去王府作何?”

    “给王爷批,”楚彧道,“他闲。”

    也不闲啊,王爷天天找昌北侯和镇南王喝酒遛鸟,顺带埋怨自家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爹乐不思蜀,让他孤家寡人晚年凄凉。

    每每这个时候,昌北侯和镇南王就喜欢拉自个儿子出来炫耀,洋洋得意地说自己儿子如何如何孝顺,如何如何顾家。

    然后楚牧就吹胡子瞪眼地:“你们儿子能跟我宝贝儿子比吗?我家楚彧那脸,那本事,那气魄是你们儿子能比的吗?”

    昌北侯与镇南王如果不是钦南王府的老部下,一定不想理楚牧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头。

    扯远了,菁华领命。

    这时,菁云回来,道:“世子爷,查到了。”

    楚彧推门出来,眉宇间,一片阴郁:“说。”

    “人在天牢地下的暗牢里。”

    天已昏沉,暗牢石壁上的油灯燃着,静谧里,偶尔噼啪轻响,伴随着金属摩擦拉扯的刺耳声响。

    女子重重喘息着,披散着长发,沾着血污贴在脸上,那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结痂的伤疤横亘,血肉模糊得已辨不清原来的模样,鲜血淋漓的,极其可怖,女子一双红色的瞳孔,微微有些凸出来。

    这曾经的北赢第一妖女,如今,已面目全非。

    萧景姒狠,狠极了。

    成壁一身血污,蛇尾脱了一层皮,奄奄一息地抬着头:“你日日这么折磨我,有什么意思?”

    蛇打七寸,萧景姒她杀不了她。

    似乎怕成壁脸上的血沾染到裙子,萧景姒站得远远的,漫不经心地从刑具铁架上取了一把长剑:“没什么意思,不过,慢慢耗死你也不错。”

    即便成壁自愈的术法再好,即便找不到她的命门,这般日日折磨,新伤添旧伤,怕是再厉害的妖法也有耗尽之时。

    萧景姒执着长剑,走近了几步,仍然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端详着成壁的尾巴,有些吃惊:“你的尾巴居然这么快长好了,想来是昨日下手轻了。”

    她抬起剑,剑刃落在那伤痕累累的墨绿色蛇尾上。

    成壁瞳孔微微一缩,突然道:“你可知为何你几次三番都杀不死我?”

    萧景姒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似冷笑:“因为妖族的内丹。”

    确实,这般折磨却也要不了这蛇精的命,伤口自愈极快,而且找不到她命门所在,萧景姒只知她是练了禁术,这内丹一说,并未听菁华说起。

    她抬眸,洗耳恭听。

    成壁一张被剥了皮囊的脸,甚是狰狞,一双血色的眸盯着萧景姒:“你便没有想过,为何你一个人类也能自愈伤口?楚彧如何跟你说的?他一身病是怎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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