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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山错愕的看向白颜，他明白，十年过后，这个女儿再也不是当年那依赖着她的女儿。

    她的心，早就在一次次的伤害中变得坚硬无比，冷漠无情。

    所以，看着与曾经相差极大的女子，文山一时间没有开口，愣愣的站在原处。

    “不！”

    柴月张开双臂挡在了文菲菲的面前，泪流满面，她的声音委屈可怜：“求求你放了菲菲，她是无辜的啊，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

    声音到此被截然而止。

    柴月惊恐的扬起美眸，她的脖子被一只手给狠狠的掐住了，疼的差点窒息。

    白颜抬手一甩，将她的身子甩了出去，摔在了文山的脚胖。

    一张脸色苍白，眼中含着泪水。

    白颜没有理会身后的几人，俯身看向摊在地上的文菲菲，笑道：“我一直不认为废了一个人的实力，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文菲菲浑身颤抖，如今的白颜对她而言，就如同一个恶魔，浑身透着煞气。

    “而最好的惩罚，是让你自己在绝望中废了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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