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着我,浅笑中带着些许的苦意,然后拍拍我肩膀:“嗯,说得有道理。舒福,你的进步是很不小的。从目前看来,我脑子也不够用,想不到有什么大灾大难的。我们就且在礼县住下,看看这鬼天气会持续多久吧!按古早时的风水玄学来说,若是这场风沙没把我宋氏先王埋得完全无迹可寻,也还是有变数和救数的。” 我淡笑,道:“大堡子山高耸盘如龙,先王坟茔所在之地又居半坡之上,风过抚角,沙过滑足,不可能全埋掉的。” 他点点头,说:“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但有时候,说不准了。现在这环境被破坏得太厉害了,谁也无法保证会出现什么。人类对环境破坏了多少,就会得到多少甚至更多的代价。” 我点点头,感觉他还是有些内涵的。 随后,他的祖地也没法祭拜了,我们在那里站了那么久,头上身上都落了不少的黄沙黑土,实在有些不堪,于是我也就提议回返吧! 我们抖了抖身上的尘土,上了车之后,用他下属随身带的湿布擦了擦脸,反正不舒适,感觉那里沙土粘粘的。 随后,车开着就渐远了。宋良友面色一直不太好,突然又叫司机停下来。 我问他怎么了。 他不言,下了车,关了门,站在车尾那里,遥望着远方的大堡子山,默默无言。 黄沙漫漫,扬尘充斥天地,他高大的身影,显得挺拔,但又透着些许的落寞。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一直望着祖地,像一尊雕像。 而遥远的地方,大堡子山已几乎看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绪,或者是不舍,或许是担忧,反正可能不那么好。 坐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探头出去,叫道:“宋教授,走吧,不要太在意。” 他似乎有仰天长叹之状,然后转身回来。 第(2/3)页